p> “行了,你有什么事就快说。”
李承乾知道他没有什么正事,肯定就是来找自己玩的,他一脸的不耐烦令李元昌失去了和他一起玩的兴趣。
李元昌强压怒火地回了句:“臣是前来给太子殿下问安的,并无他事。”
李承乾非常干脆地说道:“既然无事,那就请回吧。”
李元昌脸色铁青地应了一句:“臣告退。”然后用力一甩袖子,转身就往外走。
“哎,皇叔”李泰的嘴喊了一嗓子,脚却没动地方。
李元昌就是打碎头也想不明白,李承乾怎么突然之间跟换了个人似的,从前对自己言听计从,如今视自己如同眼中钉一般。
这才是:红尘俗事十百千,一任寻欢一任灵光闪。惜青春少年,怎得知,故人忽改念。
都道是禀性注定,何以断前缘?不占一席地,惶惶心难安。愤懑也,不相连。
李治左右看看,不知道大哥抽的什么风,看样子留下没什么好果子吃,他抬腿就去追李元昌了。
“皇兄,你这又是何苦?”李泰边抱怨着李承乾,边轻轻地坐下。
“有些人你不想搭理他,就得明明白白地给他个态度,若不然他就会没完没了地纠缠不休。”
李承乾现在一眼都不想看到李元昌,便故意如此,让他知道自己不喜欢他。
在那个奇怪又清晰、虚幻又真实的梦中,李元昌先是陪着自己一起为所欲为地寻欢作乐,后是怂恿自己造反,结果害人害己,谁都没有好下场。
李承乾心中暗叹,头世为人没经验,二世为人可不跟他胡扯了。
说不定今日对他的冷淡还能免去将来他法场殒命的祸患,也算是为他着想了。
李承乾打发小黄门去找工匠,小黄门急忙应声而去。
“惠褒”李承乾笑呵呵地看着李泰说道:“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来,阿爷每天叫人陪他登台西望,一站多半天,我总觉得不妥,你说呢?”
李泰轻撩眼皮,淡然地望了李承乾一眼,这话茬好接么?背后议论父皇的是非,无论说什么都是大罪一条。
李泰担心入了他的局,才不会直接跟他探讨妥与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