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乾眉梢眼角都带着笑意地看着李泰,看得李泰直发毛,这人是有什么毛病吧?
被关起来半天了,不知道上火,还笑得这么开心,我是不是多余替你求情?
“二弟你最好了。”李承乾笑得跟过年的孩子似的,李泰感觉浑身直起鸡皮疙瘩,他赶紧打断李承乾的话:“好好说话,别傻笑,我看着害怕。”
“我笑得那么难看吗?”李承乾说着还抬手摸了摸脸,李泰使劲翻了个白眼:“你有什么开心的事吗?无缘无故的笑,吓人不?”
“哈哈哈……”李泰这么一说,李承乾还笑出声来了:“你来看我,我不应该开心吗?我每次落难,你都是第一个来看我的人。”
“你说什么?”李泰一下子抓住一个关键词,什么叫他每次落难?每次、落难?
李泰不知道每次是几次,但是他知道每次的意思就是不只一次,自己这可是第一次在他被监禁的时候来看他。
李泰也不知道落难指的是什么程度上的困难,但是他知道像这次这种绝对算不上是落难,阿爷就算顶格地惩罚他,也就是个骂他一顿到头了,这值得用上落难两个字吗?
李承乾还没反应过来,见李泰有些激动,便关心地问道:“你怎么了?”
李泰双目炯炯地盯着李承乾的眼睛问道:“你刚刚说你每次落难,我都是第一个来看你的人,这话是什么意思?”
“啊?”李承乾微愣一下,随即“嗐!”了一声,笑着说道:“这有什么好紧张的?”
李承乾端起茶盏轻轻地抿了一口,眼神和表情都没有丝毫的变化,脑子却在飞速地转。
“你记不记得小的时候,李承训和李承道联手欺负我,我被他俩揍得鼻青脸肿的,你那会儿才五岁,就偷着跑出来看我。”
“哦,我还以为你病了呢,怎么说起胡话来了。原来你就是个用词不当,哪个长史教你落难可以这么用的?”
李泰心里疑云顿起,却也没有证据能证明自己的猜想,只好先压下这个念头,假装信了李承乾的鬼话。
“那次我都被打成猪头了,这次阿爷也轻饶不了我,我说落难有什么不对吗?”
“对,你说什么都对。”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