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时间，这些书生哑口无言。李蘅又道：“我再问你们，这镜中看到的影子，和烛光一般大小吗？”

“当然一般大小。”

“一般大小！”

李蘅笑道：“真的吗？”

这个笑容，让这群书生没来由的，一阵哆嗦。

李蘅道：“再睁大你们的眼睛看好了！”

说完，木板向着蜡烛慢慢移动，众人忍不住惊讶的捂住嘴，只见镜子中的烛火越来越大，最后竟然占据了大半个镜子。

李蘅木板又慢慢往回移，烛光又慢慢缩小，最后缩的只有红豆大小。

全场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半响，有书生喊道：“妖术，妖术，这是妖术。”

李蘅一声“呸”，说道：“妖术，明明是你们不学无术。这现象，早在先秦时期，和孔圣同时期的先贤们就记录在书中。你们学识不够，在这妄谈妖术，真是丢人。”

“不可能，是哪位先贤，哪本著作中所说，为何我等不知？”

李蘅道：“墨家墨翟的《墨经》《经下》篇曰：‘景到，在午有端，与景长，说在端’。又曰：‘景：光之人，煦若射。下者之人也高，高者之人也下。足蔽下光，故成景于上；首蔽上光，故成景于下。在远近有端与于光，故景库内也。’。你们这些不学无术的，自己回去好好读读吧！”

这群书生哑然，或窃窃私语，或面红耳赤，或将信将疑。

“哼！”也有书生愣了一会道：“此非圣人之学，小道尔，我等不知，情有可原。李蘅你身为读书人，不思圣贤之书，不学《论语》《大学》《中庸》之道。我等羞与你为伍。”

李蘅嘿嘿一声，轻蔑的笑了一下，就让对方感到脸上一阵羞燥。李蘅道：“怎么，证明了自己的无知，恼羞成怒了。你这种人，还想与我为伍，呸！你也不问问我愿不愿意与你为伍？你什么时候听过本人说要与你这等不学无术的为伍了？往自己脸上贴金！也不害臊。还这不是圣贤之书？那我问你什么是圣贤之道，什么是圣贤之书？”

对方怒道：“当然是圣人言论，才是圣贤之书。”

李蘅哈哈大笑：“我问你，孔圣曾师从老子，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