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名家丁闻言有点不安。李蘅冷笑道:“你们啊,也难怪,你们以前都是穷苦出生,没有玩过银票,这种大个的票据,不知道也不奇怪。银票是钱庄和个人通兑银量的票据,为了防止造假,每个钱庄的银票都有自己的防伪标记。此外,只要是正规的钱庄,银量在换取钱庄银票的时候,钱庄都会给每张银票标号,并在自己账册上注明,用银量换取银票的人是谁。”
李蘅看看面如死灰的十人,说道:“所以,这些银票只要让发银票的钱庄来人一查,就知道当初是谁存的银量。如果这些银票如你们所说,是你们以前赚的,那么钱庄记录的换票人就是你们。但如果不是,而是我或者我李家的人。结果就不用我说了吧?现在你们还要不要我把你们送去县衙审讯?”
“少爷,饶命啊!”
“我们一时鬼迷心窍。少爷,饶了我们吧!”
有人还向着二虎投去求救的目光,却被二虎凶狠的眼光看得低下头,咬牙,却不敢多说。
李蘅道:“所以说你们可怜,没那个本事还想着贪污。你们可知道,你们眼前的银票都已经是废纸了,都不知道。即使本少爷,今天不揪出你们来,你们也得不到一文钱。”
“废纸?”这十名家丁惊道:“怎么可能?”
李蘅道:“我作为这些银票的原始兑换人。是可以以偷盗等理由,要求钱庄注销这些银票的。我早已经把这次去衡阳的十万两银票都注销了。”
二虎一听,又焦急的问道:“少爷,怎么可以这样做?那我们打点衡阳官员的银票岂不是没用了。他们恼羞成怒,恐怕对我们不利啊!”
李蘅看了他一眼道:“不用担心,那些官员的银票,我去衡阳的时候,早已经给他们换了新的。老银票都给我收回了。”
“哦,如此就好!”二虎心不在焉的回道
那些家丁还在纷纷呼喊求饶。李蘅回头道:“你们都是这附近的乡亲,我李蘅,做事也不想太绝。拉你们去见官,就算了。但是你们这样的人,我李蘅是不会再用了。扣除这两个月的月钱,注销用人契约,你们各自回去吧!我也不多做追究了。”
“是,谢谢少爷!”
“谢谢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