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酒店里的我不是这样。”

“真实的模样，知更鸟小姐，希望你永远不会经历这些。”

知更鸟轻声问道：“所以…你要永远活在这片梦境里了，对吗？”

老人身体已经不好到梦境中都是有气无力的样子了：“能活着就是万幸了，梦不梦的无所谓，毕竟我没得选。”

“我的世界本来就是残缺的，说不定下个瞬间就会消失不见，所以…就算梦境再怎么虚假，对我来说也是乐园。我珍惜在这里的每时每刻。”

“啊，真羡慕这些永恒不变的东西呀！”

现实——

托帕直播间。

托帕：“这是一只彻底失去飞翔能力的鸟儿，离开这片梦境，生命很快就会走到尽头。”

“有些人有选择的权利，但是他没有选择。”

托帕直播间的网友。

“这位老人实在是太可怜了。”

“能活着就是万幸了。”

“能在这片美梦中度过余生也不错。”

“美梦还是有价值的，它能让残缺的鸟儿体验正常的生活，就像流梦礁的那几个孩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