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都算是家里有钱了,这口棺材,怕是两层的,一层是棺,一层是椁,所以才看着十分巨大。
她只闭上眼睛任由眼泪从脸颊上滑落,在没有接收到原主的记忆之前,她打算一个字都不说。
中年妇女见她如此,越发心疼,又叫了嬷嬷来扶着她先回房间休息。回了房间,对上梳妆台上的镜子,孟颖才恍然发现,脑袋上扎着白布,里面有血色渗出来。
她这才恍然,原主大约是撞了棺材了。至于伤口,做姑姑的,已经找人处理过了。难怪觉得头疼呢,她还以为是被人吵的,现在知道了,确实是疼。
大约是怕她再次寻死,这次丫鬟是脚挨脚的跟着她,寸步不离。连她躺在了床上,丫鬟都要趴在床边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孟颖无奈,只好闭上眼睛,装作自己已经睡着。
睡梦中,倒是将这可怜姑娘的一辈子给回顾了一遍。嗯,说可怜姑娘也不对,这姑娘其实挺幸福的,幼年死了娘,亲爹生怕续弦会亏待了她,竟是一直没续娶。这种事儿,别说是在古代了,就是在现代都难得的很。
家里倒是有姨娘,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亲爹命不好,反正是一直没儿子。
本来是说,这姑娘,现在是一根独苗苗了,爹也死了,偌大的家产……怕是日子要不好过了。族里呢,前几天也有上门表示,要给这姑娘的爹办丧事,然后再商量这过继的事儿呢。
一转头,人家亲姑姑来了。
亲姑姑是有身份的,当年嫁给了七品县令做夫人,现在这七品县令奋斗十来年,做了三品大员。也就是这亲姑姑,做了三品诰命夫人。
瞬间,小姑娘就又有了靠山。于是,族里的人就暂且退让了,只将这丧事交给了这姑娘的姑姑。
但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