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乘风的目光完全被舒狸吸引,连唤了几声“小乖乖”,却见那白猫只顾着用爪子比划,躺在宴成肩上,连个正眼都不给他。
老脸一垮,悻悻地把刚掏出来的小鱼干又塞回布袋。
没好气地扔给宴成。
待了解事情全部。
季乘风神色一正,冷声道:“好办,执法堂专破各种禁制,等查实罪证,废去修为,发配锻堂挖矿至死便是。”
话音刚落。
谢屠突然一个激灵醒转,听到‘废去修为、挖矿到死’几个字,顿时蛄蛹起来。
转头看见宴成身边穿着金丝白袍的长老服饰之人后。
肠子都悔青了!
挣扎着哭嚎:“长老饶命,都是谢爻那厮的主意,与我无关呐!他之前还坑害了一名阵法师,他才罪该万死!我冤枉……”
谢寒被哭嚎声惊醒,感受到季乘风散发出的气息后,涕泗横流。
脸上残留的血迹被泪水冲出道道沟壑。
他顾不得脑袋疼痛,声音嘶哑:“确实如此,谢爻这厮还成立了一个邪教,此等伤天害理之人,还请长老明察!我也冤枉……”
豪气干云屠散人?
神识无双寒大修?
卖起兄弟来倒是配合得天衣无缝。
宴成嘴角抽了抽,无力吐槽。
舒狸见无人注意它,悄悄用尾巴卷走宴成怀里的小鱼干。
就在这当口,谢爻幽幽转醒,感受着大腿的疼痛,倒抽几口凉气。
待听清两位好兄弟正争先恐后地揭发自己罪行?!
顿时面如死灰地流下泪水……
悔不当初!
季乘风看都懒得看,冷哼一声:“带走!”
八名执法弟子应声而入,如狼似虎地将三人拖了下去。谢屠的求饶声在长廊上回荡:“我愿戴罪立功啊长老……”
大殿再度恢复安静,只剩下舒狸‘咔嚓咔嚓’啃小鱼干的声音。
季乘风目光扫过空荡的大殿,问道:“孟战那小子呢?”
林正阳急忙上前:“回禀长老,半个时辰前已独自去寻殷无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