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这样。
郑必涛说的有几分道理,但他肯定也拉拢过赵乾、李铁二人。
为什么他们不去。
怕不是有坑。
说不定自己掺和了不好的事情被人给嘎了,哭都没地方哭。
陈勇这小子八成是被美色迷惑,与郑必涛狼狈为奸!
宴成坐在椅子上不停复盘。
这大饼有些干巴……
还是得找赵乾二人打听打听。
宴成心里不踏实,指节无意识地在桌面上轻叩了两下。
“亲家所言甚是。”
说着将灵石盒子往前一推,郑必涛的胖手立刻覆了上来,生怕给摔坏了。
“如此大事,老汉考虑考虑。”
郑必涛脸上的笑意僵了僵,将盒子揣入怀中,衣襟被撑得鼓起,明显还有其他东西。
宴成目光在那鼓囊囊的衣襟上停留了一瞬。
看向门口。
秋女正一蹦一跳地跑进堂屋,一眼瞥见郑必涛脚上官靴,整个人猛地一颤,生生刹住脚步。
“爷、爷爷…”
脸上带着不自然,瘦小的身子紧贴着宴成,小手死死抓着他衣角。
宴成抚在她发顶的手顿住。
这才想起阳粟之事。
树影子在他脸上投下暗纹,望向郑必涛眼神开始不善。
郑必涛一头雾水,但见他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心中打起了鼓。
眼珠子一转变戏法似的从怀中摸出个描金漆盒,指尖汗渍在盒面上留下几道细微的指痕。
“这灵茶,还请亲家莫要推辞……”
陈勇见自己宴叔这般情形,想到春女、秋女的事,在郑必涛耳边附言几句。
将阳粟,赵明德等事说了出来。
“原来如此……”
郑必涛下巴上的肥肉抖了抖。
“亲家莫要多言。”
一副包在我身上的样子。
宴成做了个请的手势,郑必涛将灵茶放在桌上朝陈勇使了个眼色,两人一前一后迈出门槛。
望着两人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