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蒂尔:“休息……”
“不,我要去卫生间。”
一旁艾蒂尔的助理立刻过来搀住他,打算带他去卫生间。
正好,月照林也想洗个手。
宽敞的走廊上,水晶灯将几人的影子拉长些许。
宴会的卫生间也布置得很豪华,外间放了几张柔软的沙发,艾蒂尔迷蒙地躺了进去。
脑袋亢奋再喝酒就容易上头。
艾蒂尔闭了闭眼。
“……睡着了?”
他恍若听见了月照林的声音,于是睁开眼,视野里看到了一个模糊又清楚的人影轮廓。
“让你开场,是正确的决定。”
月照林一愣,歪头笑着问:“是在夸我,还是夸你自己?”
他用眨眼聚焦视线,语气变轻,尽管吐字含糊:“我。”
这不是故意打趣的玩笑,而是被酒精麻痹大脑后的真话。
去年,他还在思考,或者说评估自己是否可以将对方雕琢成自己想要的模样?
如果对方是一块顽石,他是否该趁早放弃?
所以他尝试着冷落过对方,单方面表达放弃。
艾蒂尔也是被“宠坏”的人,他的地位,他的设计,他的骄傲,都让他几乎不可能回头。
只有这次例外。
诚然,月照林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