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
白井策的目光望向远处禁闭室的方向,缓缓道:“叶战天…此子非同寻常。”
“本想指点他几招,谁知反而从他身上获益良多。”
“他的一招一式,看似简单,却蕴含着极深的战斗至理,这几日在我脑中反复浮现,挥之不去。”
“而且…他仿佛不知疲倦,日日缠着我对战。”
“越是交手,越觉自己在他面前,如同蹒跚学步的婴孩。”
“他信手指出的战斗瑕疵,每每让我豁然开朗,却也…备受打击。”
“虽借此契机得以突破,但心境损耗不小,需静养几日。”
贺玄凌、唐烈、冉千凝三人闻言,面面相觑,脸上都写满了难以置信。
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位向来冷傲的白特使,会露出如此…心有余悸的表情。
唐烈的兴趣被彻底勾了起来,摩拳擦掌:
“被你夸得这么神?明天我去会会他!我倒要看看,这小子是不是有三头六臂!”
白井策如释重负:“那正好,我解脱了。你去…好好领教吧。”
贺玄凌仍觉夸张,笑道:
“老白,你莫不是和叶帅私交甚好,在这儿替他吹嘘吧?”
白井策瞥了他一眼,懒得争辩:“你去试试便知。”
他揉了揉眉心,补充道:“我想休息,他却要打,一打便是一整天。”
“我要将修为压制在武师境,与他全力搏杀一整日…莫说身体,精神也早已耗尽。”
他看向唐烈:“即便你功法特殊,越战越勇,恐怕也未必能撑住他那般攻势。”
唐烈把酒碗往桌上一顿,豪气干云:“不可能!老子打架就没怕过谁!”
“正好手痒,明天就去找那叶帅过过招!”
……
第二天清晨,禁闭室内。
叶战天正盘膝打坐,调息凝神。
厚重的金属门无声滑开。
一个提着古朴唐刀、浑身酒气的大叔,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正是唐烈。
他醉眼惺忪地打量了一下叶战天,大着舌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