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7章 苏师傅没教怎么办?(4 / 9)

; 其余几人面面相觑,最终放下工具,默默离去。

    你扶起疲惫的母亲,在树下盘膝而坐。老猫蜷缩在你膝头,发出轻微呼噜声。夜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不再是整齐划一的合奏,而是参差错落的独白??有的急促,有的悠长,有的戛然而止,有的反复低回。就像人生本来的样子。

    你忽然明白,共语树从来不是完美的解决方案,它只是一个容器,盛放人类所有矛盾与挣扎的容器。它允许喧嚣,也守护寂静;接纳呐喊,也包容哽咽。它不提供答案,只坚持让问题被听见。

    回到家中已是凌晨。你在灯下翻开一本旧册子,《通音律典》手抄本的最后一页,原本空白的地方竟浮现新字迹:

    >“十一喉既启,十二音将生。

    >非由人力凿,乃自众生心。

    >若问其名讳,曰:**恕之舌**。”

    你心头一震。

    十二音柱?《罪铃志》中从未提及第十二音的存在。难道新生池的闭环尚未完成?还是说,随着文明演进,共语系统的维度仍在扩展?

    你立即连线林晚与赵砚舟。尽管他们都已退休,但仍是少数能理解深层算法变化的人。

    林晚的影像出现在墙上,她正在南极观测站照料一片野生共语苔藓。“你说‘恕之舌’?”她皱眉,“这个词在明代工部密文中并不存在,但在敦煌残卷《听心经疏》里提过一句:‘舌根清净,则怨憎自消。’指的是语言脱离评判后的状态??不是宽恕别人,而是放下对自己‘必须正确’的执念。”

    赵砚舟的声音从火星基地传来,背景是一片红色荒原上的共语树幼苗。“我在地质扫描中发现异常。”他说,“地球内核附近出现周期性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