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事与人和气,怎么做好天子的家奴?”
张诚沉默了。
冯保继续说道:
“主家如果看到,家中管事们都和和气气,你说主家怎么想?”
张诚一惊,好像确实是这个道理。
冯保又说道:
“你成为秉笔之后,你的亲旧故友,干子干孙,提拔了多少?”
张诚沉默了,他为了不给皇帝留下任人唯亲的坏印象,基本上没有提拔自己的旧人。
“咱家再问问你,那些内承运库的管事的,他们是更感激你还是感激简拔他们的陈洪?你待他们再好有用吗?”
“若是内帑出了差池,陛下是拿你这个现任知罪,还是前任知罪?”
这几个问题,都让张诚冷汗直流。
冯保叹息说道:
“你升入司礼监,不亲近我,这是对的,但是你也不能亲近陈洪啊。”
“你也是秉笔了,也是司礼监的一方山头了,你还想着靠谁?”
“咱们头顶上只有一片天,就是陛下,这内廷剩下的就是咱们三个,你还要靠人?那你下面的人怎么看?”
张诚的后背全都是冷汗,他连忙说道:
“干爹教训的是,孩儿知道了!”
张诚已经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