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苏泽这种,进士及第之前的老师,按照官场说法叫做塾师。
一般来说,考上进士飞黄腾达后,和塾师就是场面上的关系了。
而主持乡试贡试的座师,明明没有教过一堂课,却成了要侍奉的师父。
但是塾师也看情况。
苏泽、沈鲤这种,眼看着都是奔着阁部重臣去的,哪有弟子会不认的道理?
张纯听说同乡来找自己,于是站起来向苏泽请假。
“你说的这个同乡,就是参加吏科试,分到了房山县,在房山县兴办玻璃工坊的?”
张纯没想到,自己闲聊时候谈及的同乡,竟然也能被苏泽记住。
他感动的说道:
“恩师竟然记得学生这位同乡?”
苏泽说道:
“请他进来,我想见见他。”
“啊?”
苏泽正愁没有新吏的典范,没想到今日讲学还有意外收获。
张纯这位同乡,在房山兴产殖业,这不就是最好的新吏典范吗?
再加上那个房山县令,苏泽记得他似乎是申时行的同年。
如果房山县因为兴产殖业而商税大增,那也可以让皇帝和重臣们看到,新吏改革对商税的推动作用,从而进一步在其他地区也推广新吏改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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