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对着众多族人说道:
“此刻万万不可和朝廷对抗!”
范氏族人中不少认识范宽的,也听说他在京师吃了瘪,对范宽更是不以为然。
有几个宗族长者已经站起来,呵斥范宽不懂规矩,以他的辈分和身份,根本就没资格进祠堂议事。
但是范宽怡然不惧,他对着范宝贤说道:
“族长,那苏泽有神鬼之能,庙算千里,绝对不是我们大同范氏能够对抗的!“
“代王,大同总兵,哪个不是山西地界上跺跺脚就能抖三抖的大人物?现在又在哪里?”
范宽这么说,祠堂内安静了一些,苏泽的战绩确实惊人。
范宽又说道:
“朝廷清丈秀荣马场的土地,本就占据了大义。而且秀荣附近都是山地,产出有限,最多也就是牧马牧羊,为了这些土地得罪朝廷和苏泽,值得吗?”
这时候,一名族老站出来说道:
“呸!范宽你一个山人懂什么!土地是我们大同范氏的根本!”
范宽冷笑着说道:
“五叔祖,是您在秀荣有马场,所以才这么说的吧?”
老者挥舞拐杖就要上前,还是被范宝贤下令拦住。
范宽说道:
“退一步说,我们大同范氏也不是占有马场土地最多的,为什么要抢在晋王府前出头?”
“若是晋王府带头抗命,我们大同范氏跟着就是,若是晋王府都降了,我们大同范氏还能扛得住?”
这句话说完,在场的范氏族人都沉默了。
范宽确实没说错,这时候第一个跳出来的,最容易吃朝廷的铁拳,最佳策略自然是跟在晋王府后浑水摸鱼。
范宝贤拂袖说道:“今日就议到这里,范宽,随我来。”
范宝贤领着范宽来到后堂,亲信守住门窗后,范宝贤问道:
“要劝说族里放弃马场土地,可不是三言两语可以做到的。”
接着范宝贤看向范宽道:
“今日这么莽撞,不是你的作风,说吧,你是不是寻得什么赚钱的路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