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紧接着麻婆子僵硬地抬起头,看了眼一脸适才开口的大太太,她的心仿佛泡进了冰水之中。
麻婆子终于意识到今日这事是她被人做了筏子。
很快,麻婆子的身后再次响起那道声音:“大太太有所不知,自打二太太掌家之后苛待我等,不仅是吃食,就连其他各项都有所缩减。
我们虽然都是奴仆,那也是官家老爷家的,廉耻礼仪我们分得清楚。
若不是真到了那一步,谁会这样豁出面子做出这种事情?”
话音刚落,院子里刺骨寒风刮过。
风吹的苏媛坐在绣凳上微微侧脸低下了头来;
与此同时,先前被下人点到名字的韩氏却忽然抬头,眼底燃起了一场大火。
而这场大火一烧,便是大半夜……
夜长昼短。
清晨天还黑着,柳致远便早早起身打算出门方便。
他披着长袍下床,一开门,便被屋外的寒风吹得打了一个喷嚏。
“阿嚏!”
将门猛地关上,柳致远抹了一把脸顿时清醒了不少,他听着那砸在窗门上那淅沥沥的声音,这才反应过来屋外怎么了。
“怎么了?”
被柳致远的动静打扰醒的吴幼兰缓缓坐起身,伸了个懒腰,揉了揉眼睛,只听柳致远说道:“外面下了盐粒子,说不得等会天亮了这雪花也要落下了。”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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