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看起来我似乎没什么好做的了,可是詹德的案子还悬着呢。”
“我不了解你的意思,先生。”
“嗯,他的死因似乎已经公认是脑部正子电位的随机漂移,可是法斯陀夫也承认,那样的几率几乎是无限小。就算阿玛狄洛的行动可能有推波助澜的作用,那个几率在提高后,还是跟无限小差不多。至少,法斯陀夫是这么说的。所以,我仍然在怀疑詹德是死于蓄意谋杀,但我不敢提出质疑了。一切皆已尘埃落定,我不想再颠覆这个令人满意的结局。我不希望再把法斯陀夫置于险境,不希望再让嘉蒂雅痛苦难过。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也不能和任何人讨论这个问题,所以我只好跟你说,吉斯卡。”
“好的,先生。”
“我随时能命令你把听到的全部洗掉,把这一切都忘记。”
“是的,先生。”
“依你看,我该怎么做?”
吉斯卡说:“如果这是一桩机杀案,先生,那就一定有作案的凶手。目前只有法斯陀夫博士有这个能力,但他说并非他下的手。”
“对,当初我们就是从这里出发的。我信任法斯陀夫博士,相当确定他并不是凶手。”
“那么,这又怎么可能是机杀案呢,先生?”
“如果还有一个人,对机器人的了解和法斯陀夫博士不相上下,那就有可能了,吉斯卡。”
贝莱屈起双腿,两手紧紧抱住膝盖。他并未望向吉斯卡,而是似乎陷入了沉思。
“那会是谁呢,先生?”吉斯卡问。
贝莱终于推演到了关键点。
他说:“就是你,吉斯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