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从各个村子抽人,付出的代价仅仅是一些食物和生活用品而已。
但是时过境迁,“精锐队”已经被二排一小队全歼,要是那些村民们知道,杀死他们父子兄弟的是面前的这群人,应该作何感想。
话虽如此,可张航还是要硬着头皮上——榕城附近的村子要是啃不下来,这里早晚会成为一块烂疮,后患无穷。
二道沟子村距离榕城15公里,是距离该城较近的一个村子。当张航的队伍浩浩****开过来时,村门大开,村民们面色凝重。
随处可见的是白色和黑色交织的帘帐和牌位——气氛悲情肃穆,显然,村民们在为“瓮城之战”中逝去的村民治丧。
“我们什么都没有了,你们要抢要拿,随便吧。”
一个裹着头巾,戴着呼吸器的大婶,对领头的张航有气无力地说——显然,她把后者和他的队伍,当成了前来抢劫的悍匪。
这是一个有着上百人的大村落,可几乎每家每户都有加入“精锐队”的男丁,而如今,他们却变成了永远无法归家的孤魂。
张航不敢过于声张,只是悄声打听着村长的位置。
一个壮汉将众人指向村子中央的祠堂,一个身着深色棉服、头戴白色麻帽子的老者在组织村民们祭拜。
张航将队伍留在祠堂外面,独自一人走了进去。
村长见到这位身材高大的我们领导人,尤其是后者不戴呼吸器的样子,顿感震惊,他尽可能稳住自己的情绪,缓慢走向张航。
“你是这里的村长?”
张航问道。
“我知道你,你手下干的事,村民们永远不会忘记。”
村长虽然对张航心怀恐惧,但他还是鼓起了勇气向他控诉了我们在榕城的“罪行”。
当然,这在士兵们的眼中,只是自卫所必须要采取的手段而已,张航需要给村长一个合理的解释,同时更要尽可能的安抚村民们的情绪。
“这个结果一定是我们都不想看到的……你们损失了很多人,而我们也有一定的伤亡,既然交上火,那么流血的事,往往不能避免。”张航解释道。
“可是……我们二道沟子和你们臧舟市有什么仇什么怨,你们要把我们那么多的男丁置于死地?”村长愤怒地质问张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