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较一般猿猴轻盈迅捷,夜间到田里偷菜,来去如风,农人也拿他没办法,于是洞中二人便常常能得蔬果吃了,江朔擅长烹饪,随赵蕤学了猴语后居然指挥白猿下山去偷鸡偷鸭,拿来给他做菜,好在茅山农人亦多崇信道教,对白猿的偷盗之举也不为己甚,只是驱离了事。
转眼见数月过去,洞外已是夏尽秋去,到了的初冬时节了,这一日白猿又进得洞来,却见它右臂带伤,鲜血淋漓,把白毛染红了一大片,江朔见了大吃一惊,急忙打了清水给它清洗上口,又撕了一片衣襟给它包扎,赵蕤以猴语问白猿怎么受的伤,白猿龇牙咧嘴的表示自己被猴王咬伤了,它每日带野果给赵蕤江朔二人,少了猴王的供奉,因此惹怒了猴王。
二人均感差异,要知道白猿学过玉诀和金壁上的功夫,虽然只是照图模仿,不会修习口诀,神功十亭中不学不到一亭,但玉诀神妙,白猿此刻的修为已不逊寻常武师,怎会打不过一个猴子?
赵蕤笑道:“白郎,这猴王再厉害不过是个猢狲,你怎被他所伤啊?”
赵蕤江朔二人和白猿处得久了,已不将它视作畜生,赵蕤叫它白郎,江朔则称之为白兄。白猿闻言双手一拍,耸耸肩表示自己不是猴王对手,常被欺负只能逃避,今日躲得慢了才被它咬了一口。
赵蕤大是讶异,问它:“你怎么不还击?”
白猿更讶异的望着赵蕤,拿手比划,表示猴王体型远较自己巨大,如果能是对手?原来猿猴皆以体型判断强弱,瘦小的遇着高大的,无需动手便自臣服,任其打骂不敢还手。
赵蕤不禁哑然失笑,道:“白郎,你身负一身绝艺却不自知,居然为一个扁毛畜生所苦。”
猴语简朴,无绝艺、武功之说,无法翻译,因此白猿不懂,只是望着赵蕤,不知他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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