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什么闻不到,拿起药碗自己喝了一口,也尝不出味道,索性就一口气干了。
景宁一愣,“她闻不到,也尝不出味道?”
“是了。”鬼医又为她诊了脉,“隔了那么些日子才发现,如今就当是身体在讨债吧,且多修养一阵子。老夫不走,有事就去城东找我吧。”
“前辈不回神农谷了么?”齐也行问道。
鬼医冷哼了一声,“他既然死了都不告诉我,我还回去看他做什么!老夫怕一不留神,就将他从土里挖出来了!”
姜会凌静静地坐着,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世界安静得有些可怕。她眼神一直在景宁与齐也行之间流连,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只是想让他们安心,就拍一拍身侧的床榻,让景宁也坐上来。
景宁坐过来,她倚靠一下景宁再倚靠一下齐也行,脑袋一直在两人肩上靠来靠去,景宁终于没忍住笑出了声。
姜会凌听不到,她便拿笔来写,“害你的人是太后身边的宫令,她将那有毒的茶事先安排给了你,只是她怎么也不肯招究竟是受何人指使……太后也没有承认。”
姜会凌写道:“礼阁怎么样?大皇子呢?”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惦记那有的没的!”
姜会凌虽然不知道景宁在说什么,但能看出她有些生气,连忙握了握她的手。
景宁写:“礼阁一切正常,前两天驿站起了大火,大皇子生死未卜。”
姜会凌一惊,咳嗽了起来,景宁连忙给她顺气。
姜会凌忙在齐也行的手上写:“傅姑娘知道了吗?”
齐也行知道她说的是傅雪暖,点了点头,也在她手上写:“大家都在找他。”
姜会凌想着,自己多日不在,礼阁一定积了很多事情,就要起身换官服,齐也行连忙拉住她,“已经过了黄昏了。”
宫里来人唤走了景宁,姜会凌写了鳞卫二字,齐也行便知道她要问鸿汝的事,便写:“最近没有传来消息,想是鸿汝王已经不行了,他们分身乏术。”
姜会凌宽心了些,齐可以进来,对着她呜呜咽咽,姜会凌把它抱起来摸了摸,任由它舔自己的掌心。
知道她现在又聋又哑,景帝便让萧锦颂暂时顶了她的位置,让她好好养病。
姜会凌怎么肯闲下来,派了一部分鳞卫出去找大皇子,又悬着半颗心给鸿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