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搞什么幺蛾子啊,我带你去会会他。”
只是二人到了驿站,大皇子的手下却说,他并不在驿站。
“胡闹,他又不熟悉兴邺城,万一在到了宵禁时间还没回来怎么办?”
鳞卫与追云卫在城中寻着他的身影,直到傍晚,也没有找到。
姜会凌让景宁先回去,自己还在等着消息,直到到了宵禁时间,鳞卫才回来禀报,说是在城外的寺里寻到了他,
正巧齐也行去了营中,姜会凌只能自己带人出了城去。
守城的士兵看到鳞卫的令牌,赶忙就放行了。
姜会凌匆匆赶到寺中,便突然下起了瓢泼大雨,觉惠主持亲自出来相迎,姜会凌问道,“大皇子人呢?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在后院的禅房里。午后,他到了这里来上香,过了不久,便离开了,老衲并未留意,只是刚刚听说,寺外的竹林里有人打斗,将竹子都砍倒了不少。老衲想着出去看看,便见到这位施主浑身是伤,倒在血泊之中啊……”
闷雷炸响,姜会凌进了门,连忙查看他的情况。
“这位施主身上不仅有外伤,更有内伤,内伤才是最重的,好在他武功高强,静养些时日,也就没问题了。”
姜会凌躬身一礼,“此人是南越的大皇子,要是他出了事,会凌难辞其咎,多谢主持出手相救了。”
“阿弥陀佛,大人淋了雨,到隔壁的房间喝些姜汤暖暖身子吧,今日已经宵禁,大人何不住下,明日再回城中。”
姜会凌点头应下,喝了姜汤,却怎么也睡不着,外面雨下得更大了,也不知道齐也行今天回不回家了,可别顶着雨回去。
姜会凌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第二日起来觉得喉咙冒火,脑袋也昏沉沉的,果然染了风寒。
觉惠主持又为大皇子换了药,他还在昏迷不醒,只是不能在寺中耽搁了。拜别了主持,就带着大皇子赶回了驿站去。使臣们见到自家皇子昏迷不醒,成了这个样子,都吓得不轻。
姜会凌连忙传了宫里的太医来为他诊治,自己却蹲在外面咳得要命,连连喝了三杯水才堪堪止住。
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好像有些烫,姜会凌也顾不了那么多,听到大皇子没有性命之忧,就回去换了身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