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盒盖打开,一对温润内敛的羊脂白玉镯静静地躺在明黄色的绸缎上。
品相如此完美的羊脂玉,世间罕见,价值连城。
她惶恐推拒:“嬷嬷,这……这太贵重了,锦瑟愧不敢收。”
“姑娘收下吧。”吴嬷嬷不由分说地将锦盒按在她的掌心,“这是殿下的意思。殿下说,你今日在宫中的表现,当得起这份体面。送这对镯子来,也是为你撑腰。”
“从此以后,整个京城的人都会知道,你是我辰王府的未来女主人。那些捧高踩低的小人,再想欺辱你,也得先掂量掂量自己够不够分量!”
“辰王府的撑腰。”
这六个字,在程锦瑟心中炸开万千情绪。
前世,她从未见过这对镯子,更别提得到这样的庇护。
她清晰地记得,前世的宫宴上,皇后讥讽她琴艺如同乐姬,让她沦为整个京城的笑柄。
她狼狈不堪地回到程家,等来的不是安慰,而是王氏借口“程家蒙羞”,罚她去院中罚跪。
那一夜,大雨滂沱,寒风如刀。
她单薄的衣衫被雨水浸透,冰冷地贴在身上,膝盖下的青石板坚硬刺骨。
她就那么在泥水里,硬生生跪到天明。
她记得自己是怎么拖着高烧滚烫的身子,一步一步挪回自己的院子。
之后便一病不起,昏沉了好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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