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何体统?退下,有事稍后再报。”
宋恪“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殿下,请恕属下无礼!此事……事关程府大小姐,属下绝不敢有片刻耽搁!”
萧云湛身子坐起,抬了抬手,对幕僚们道:“诸位先退下吧。”
幕僚们都是人精,立刻明白接下来要谈论的是殿下的私事,纷纷躬身行礼,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殿门合上,隔绝了外面的声音。
萧云湛将目光落在宋恪身上:“说。”
宋恪不敢抬头,老老实实禀告。
“暗探来报,今日午后,程府二小姐程锦婉手持利剪,闯入大小姐程锦瑟的院中行凶,导致大小姐左手受伤。”
烛火摇曳,在萧云湛清俊的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阴影。
他的指节不自觉地收紧,但神色依旧冷淡,看不出任何情绪。
宋恪却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下来,只能硬着头皮继续禀道:“更过分的是,程二小姐在争执中,言语对殿下多有不敬。事后,程大人程士廉却以她受惊成疯为由轻轻揭过,不仅没有半分惩处,反而将受害的程大小姐禁足于院中,不许外出。就连府医也未曾请一个,大小姐手上的伤,是她自己包扎的。”
辰王低笑一声:“好得很。”
声音极轻,却让宋恪心头一颤。
他跟随殿下多年,自然知道,殿下越是平静,就代表他心中怒火越盛。
程家,这次怕是要倒大霉了。
“殿下,需要属下做些什么吗?”宋恪鼓起勇气问道。
萧云湛靠回软枕,冷声吩咐:“去,把吴嬷嬷请来。”
次日清晨,天色才蒙蒙亮,程府的大门就被敲响了。
门房慌慌张张地跑来通报,说是辰王府的吴嬷嬷亲自登门拜访。
程士廉昨夜被女儿气得一夜没睡好,此刻正坐在厅中看着账册,闻言顿觉烦躁。
吴嬷嬷此来,定是为了昨日锦婉的胡言乱语。
他虽是太子一党,但这是暗地里的事。
明面上,他还是那个清正廉洁的礼部郎中,绝不敢公然得罪权势滔天的辰王。
他压下心中不安,理了理衣冠,快步迎了出去。
只见吴嬷嬷一身素雅的深色衣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见到程士廉,她的脸上没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