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奈何。”云澈煜看着她，眸光温柔似水让人忍不住沉迷其中。

“我也知道睿王是你的人，相信没有我，云阳的百姓也会过得很好。”云澈煜挑挑眉，神情是夜凌瑶和司天倾从没见过的释然和放松。

她抬眸看着他，她知道这个世界上只要他想知道，必定瞒不了多久。是啊！这么聪明的人当知道了她是九重殿殿主后，他就会从蛛丝马迹中推测知道后面的一系列事情。

夜凌瑶看着他，又看着被他用尽力气拉着的手腕，他若是想活着，凭借她的能力怎么都能让他安然无恙。但他若是不想活，即使她有逆天的异能也救不活一个一心想死的人，她明白了后脸色一下子就昏暗了下来。

云澈煜眼里染上的灰暗越来越重，猛然一咳嗽，吐出一口鲜血，鲜血里带着黑色块状，预示着主人的生命倒计时。

“小瑶，你去破阵吧！如果你破阵回来我还有气，我就答应你活着。”云澈煜松开了夜凌瑶的手腕。

夜凌瑶的眸中一下子带上了光芒，又看一眼司天倾，转身走到阵法的最中间盘腿而坐。

心除杂念的夜凌瑶开始打坐片刻，从头上摘下簪子，毫不犹豫地刺向她的眉心处。

流出来的鲜血在夜凌瑶的手指随着她的动作游动，不一会儿就画出一个神秘、压迫力十足的图案悬空而立。

这是夜凌瑶在末世后无聊之下学过的禁术，相当于抽取施术者的全身三分之二的气血。

但只要她把阵法一破，异能回归便能让损失的气血回归一大半，其余的气血她只要好好养着就无事。

副作用就是除了能使用异能，她本身的身体是没有任何行动力的。异能用完就真的成了任人宰割的废物。

所以这么多年以来她从来都不曾想过用禁术，一个是有碍天和，一个是这个禁术付出的代价太大了，稍有不注意便会让人失去性命。

“倾帝，小瑶此次的影卫必定会元气大损，你能保护好她吗？”云澈煜看着那个神秘图案成型得如此之慢就知道不简单。

“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去保护她，如果你害怕我保护不了你也可以活下来看着不是吗？我相信凭你的能力在这个世界真的任你逍遥不好吗？”司天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