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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的款待,那我先回去了。”
宋清荷这才放下书,对阿碧道:“把细软和火盆给陆大人带上。”
“哎。”
阿碧把准备好的细软抱起来,“奴婢和陆大人一起拿吧,要不拿不过来。”
“嗯。”
宋清荷道。
凝视着陆观棋和阿碧一前一后离开的背影,宋清荷眼睫低垂,忽而侧身向裴忌道:“取纸墨来。”
裴忌立马去书房取了过来,铺在堂屋的案几上。
宋清荷悬腕疾书,落笔在宣纸上写下地址并简单画了一个地图。
“我在那儿藏了一本账册,你帮我取回来。
这是能够证明我父亲清白的东西,现在我只能将此事托付于你。”
裴忌抱拳领命:“我这就去。”
话音未散,人已推门而出。
江岁宁回到陆府,整个人失魂落魄的跪在陆进面前,陆进对此完全不意外,反而端着茶杯细细品茗:“我说过了,观棋犟得很,他不会带你走的。”
放下茶盏,陆进道:“进宫伺候皇上有什么不好的?这是多少女子求都求不来的前世福报。
你不要因为被观棋救了,就误以为你的命运掌握在你自己手上,我现在仍然可以把你扔到青楼。
是伺候一个男人还是伺候千千万万个男人,你自己选。”
江岁宁伏在地上的肩头微微瑟缩,十指深深掐入掌心。
“奴婢愿听老爷安排。”
陆进起身,走到江岁宁面前,蹲下身子,用手抬起她的下巴:“要听话,你的命在我手里。”
陆年这时敲门进来,陆进起身,对陆年道:“安排两个嬷嬷给江岁宁沐浴更衣,搬出下人房,暂时住星月楼,过几日送她进宫。”
“是,老爷。”
陆年垂手恭顺应声。
陆进和江岁宁一走,翡翠从屏风后出来,全身似无骨一样贴在陆进身上,一只手贴在陆进胸口:“老爷,您为什么非要把江岁宁送给皇上呀,我瞧她不是很情愿的样子。
天大的福分她不伸手接着,可别伺候不好皇上,皇上再把气撒到老爷头上呀。”
陆进捏了捏翡翠的手指:“皇上喜欢什么,我就送什么,我不指望着江岁宁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