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间民房,见到了亲从官救下的男子。
男人靠着床头,一条白色绷带从左肩斜着向下,最后捆在腰间。
他嘴巴微张,胸口随着呼吸起伏。
陆观棋站在床边,问:“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好像没有听见,毫无反应。
救他回来的亲从官在陆观棋身后小声道:“他什么也不肯说。”
这时,另外一名亲从官搬来一把椅子,陆观棋掀起衣裙坐下。
“你是黑市的人。”
像是问句又像是一句描述。
男人搭在被子上蜷缩的手指微微一动。
陆观棋知道自己说对了,“黑市内讧?还是黑市……出事了?”
男人继续保持沉默。
陆观棋继续推理道:“你不说,是因为说出来对你没有好处,又或者是你有想要保护的人。
没关系,你不说,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说。”
说着,陆观棋起身,对两个亲从官用眼神示意,得到授意的二人上前,一个按住男人的双手,一个从怀里掏出一只小瓶,拔掉红色的瓶堵,捏住男人的嘴将瓶子里的液体尽数倒入。
男人被呛的直咳嗽。
他终于开口了:“你们给我喂的是什么?”
“没什么,皇城司的一点手段而已,你不会死,只会生不如死。”
男人瞪大眼睛,用手想要通过抠喉咙而逼着自己吐出来,但无济于事。
陆观棋语气平淡,“不要质疑我们的办案能力。
你们把看好了,一天不说,就一天不要给他解药。”
从房间出来,陆观棋和严慎行坐在外面的客厅。
门外是这间农家房自带的小院,一个乔装打扮成磨刀师傅的亲从官坐在院子里磨刀。
“大人,我们现在要怎么办?”
陆观棋的手指敲在桌面上,出有规律的声音:“我怀疑是黑市那边出事了,今天晚上我们去见楼老大。”
“好,那我去联系中间人。”
严慎行说着起身,朝外走去。
他人出去没多久,顶多半个时辰就回来了,带回两个消息。
一是中间人搬家了,邻居也不知道他的下落。
二是今晚要实行宵禁,因为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