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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祺峻启动车子并不想离去。
宋可可情急之下只好说:“明天我五点下班,你来接我去吃晚饭可以吗?”
看了一眼,眼前那个逆光而来的男人,聂祺峻点头:“好,你进去吧!”
他看出来了宋可可是真的不想和那个男人在一起。
只要可可不想和他在一起,他就有机会。
聂祺峻离开了。
宋可可被傅斯宴大力拽进车内。
她的手臂都要被他捏断了,宋可可抱着双臂往车座内缩去:“你想干什么?”
男人黑沉的脸阴得能滴出水:“这就是你所谓的同学聚会?”
“跟别人的男人在家门口卿卿我我?”
“丁安然,你还有羞耻之心吗?”
“你的女儿才几个月大?”
“你就按捺不住和男人偷情?”
他这话说得太难听了,宋可可气得想挥他一巴掌。
手刚伸出,就被他抓住,骨头差点被捏断,丝毫不怜香惜玉。
“是以前我太惯着你了,不知天高地厚,竟然还想打我耳光?”
傅斯宴说着,手上的力度加大,宋可可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我打你都是轻的,跟女人动手,你算什么男人?”
“我不是你的妻子,我就算谈十个,八个男人,跟有你又有什么关系?”
她就是嘴硬,哪怕心痛得要死,手断了,她也不想示弱。
在这个男人面前示弱没有用。
他能在半道上把她和女儿赶下去,别妄想他会对她心软。
她示弱在他面前只会变成笑话。
她没有错,为什么要被他泼脏水。
“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
“你是我什么人?”
“你不过就是我孩子生物上的父亲,谁给你的脸来管我?”
“你再对我施暴,我就报警了。”
眼泪控制不住,豆大的泪花顺着脸颊落下,滴在傅斯宴手背上,像被灼伤一样,傅斯宴猛地松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