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认不出,性格也变得古怪。
陆俨之让沈霜去照顾,起早贪黑不说,后来陆母不能自理也是沈霜守着。
可陆俨之没有哪一次关心过她,更别说再安排个护工帮忙。
有次大半夜,陆母不知为何对她格外挑剔刁难,大冬天地拿着水管往她身上淋。
第二天她就发起了高烧,浑身疼痛。
给陆俨之熨衣服时,突然天旋地转,整个人不受控制向前栽倒。
当时,陆俨之就站在离她几步远的地方,穿衣整理袖口。
他听到声响,也只是微微侧过头,淡漠地瞥了一眼。
随后说:“装什么柔弱?赶紧把衣服捡起来,给我熨好了。”
那时她连一句顶嘴的话都不敢说。
“沈霜。”陆俨之叫了她一声,“你过来,给爸倒水。”
说完把程加暮扶去沙发坐着。
陆父摆摆手,笑道:“没事小霜,我自己拿,你坐着歇会儿。”
他腿上还打着石膏,扭动着身子去拿桌边的水杯,十分艰难。
沈霜看得出,他是故意这样假意照顾她。
果然,陆俨之生气了:“沈霜!你站着不动是看不见吗?爸要喝水!”
沈霜这才走近,把杯子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