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瞪着场中像只淋湿了猫儿般的莫晓曦,声色极致淡漠,再没了曾经的爱慕和思恋。
听了这话,孟飞韵一下子泪盈眼眶,抬起眼来悲切地望着面前的男人,“烈哥哥,你是不是讨厌我了,是不是?难道是因为我做得不够好,还是因为睿思的事情?”
在聿烈这儿,孟飞韵绝对从来没有受到过冷遇,眼前这个男人,对全世界人民,都是一副冷脸孔,甚至惜字如金。身边所有的人,都在战战兢兢揣测他的心思之中度日,惟独她,是特别的。
她想怎样就怎样,她说东,聿烈不会往西。这个男人在她的面前,听话得,比绵羊还要温顺。
可是现在……他厌倦自己了?还是对眼前这个床奴起了兴致?他迷恋上了这个床奴的味道?
孟飞韵哭泣着的眼眸之中,隐藏着一片愤恨之意,咬了咬牙,不待聿烈再说话,转身夺门而出,一片委屈的哭泣之声从她离去的方向传来。
聿烈看着不太放心,于是叫了手下的人跟着回去。
这似乎不是第一次了,自己对飞韵的态度,发生了实质性的改变。因为有地上的那个小人儿在,他没有办法全心全意地把心思都放在飞韵身上。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有一点儿他比谁都清楚。
他爱的人是飞韵,他喜欢飞韵。
聿烈拖着她一路到了厨房,周围的仆人跟了一路,被聿烈一记杀人的目光给扫过去,个个四散而逃。
厨房里面血水淋漓,因为孟飞韵今天要来,想吃烤乳猪。管家海叔指挥着人把一头小猪杀掉。现在里面正是一片片鲜血,没来得及收拾。
将手上拖着的人丢进带血的地面,莫晓曦像是受到前所未有的攻击,尖叫着到处躲藏。
仿佛有人在她的身后追着杀人一样。
聿烈冷冷地一扫池中盛得满满的鲜血,突然狞笑着朝躲在角落里的莫晓曦而去。
“不要不要!”
疯狂中的小人儿一把抓过旁边未来得及收拾的杀猪刀,不顾一切地朝近身上来的聿烈砍去!
聿烈冷笑,轻而易举地抓住刀身,一把夺过来,丢出老远。大掌钳着莫晓曦的后颈,拎着她往盛满血的池子而去。
莫晓曦只觉得满眼满心都是血,自己被血灌透,处在血海之中。
拼命地缩着脖子,逃离男人的大手。
聿烈猛然一松手,她瘦弱的身子一下后退倒了个空,失力地朝后跌去。男人微一冷笑,脚下用力朝她腿磕去,被踢到的人,顿然间再往前冲,小脸结实地跌进血池之中。
刹那铺天盖地的腥血味道冲进鼻端,她“呜”地一声惨叫,被迫喝了两口血,下一秒拼命地挣扎起来。
聿烈伸手拎着她的衣领子,抓起来让她多呼两口气,又将人投进血池之中。
如此反复,求生的人不管那里最最令她恐惧的血,为了生存,大口地呼吸却换来吞下无尽的血。
直喝得莫晓曦肚子鼓鼓,聿烈伸腿绊倒她,那瘦弱的小人儿,立即不稳地摔在地上,脸上头发上全是鲜红的血。
“兰、兰德尔……聿烈,你杀了他、们……”
倒在地上,气喘吁吁。
来不及呕出那些吞下去的生血,莫晓曦本能地大喘着气,让自己维持呼吸的本能,但断断续续的话音传出来,却令聿烈满意点头,“失去的记忆,找回来了?”
虽然他的法子艰涩无情了点儿,但是,不失为一个有效的法子。
他能看上她莫晓曦,成为自己的床奴。沾上他聿烈,就要一点点儿学会他聿烈特质中的一切。
这对她自己够狠,但是胆子太小,也太滥情。身为他的人,连一点儿瑕疵,都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