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目,吓得神不守舍。她的妈妈,从来没有这样骂过她;虽然平时没少挨妈妈的打,但是妈妈从来没有用这样凶恶如狼一般的目光盯着她,仿佛要把她撕碎一样。
在一旁的周医师似乎意识到了这对母女吵成这种程度的根源,拍拍刘桂月的肩膀,示意她稍安匆躁。
“刘女士,也许不手术,会有另一种办法,达到你所想要的结果。”
周医生同情地看了一眼莫晓曦,示意刘桂月跟自己来。
莫晓曦不安地擦着眼中的泪水,她就有这个毛病,遇到事情会慌张,尤其是在计划之外的事情,更加没有头绪。以前莫恒总说她,这样子,容易坏事。
越遇到事情,越冷静才对。
可她,不但没主意,还自乱阵角。莫恒说她只有等着待宰的份。
不过凭着不服输的性子,表面上还是看不出她这项弱点的。
等刘桂月从周医师的办公室出来后,刚刚还狰狞的样子,瞬间觉得好脾气很多,“晓曦,跟我走吧。都中午了,人家刁董事都等烦了。”
莫晓曦惴惴不安,妈妈总是在怀有别有用心的时候,才会对她和颜悦色,不知道她又想干什么。
但是出了这个医院,莫晓曦还是十分明显地松了口气。
坐上车后,刘桂月掩人耳目地塞给她一个有拇指甲盖大小的一个塑制的血包,薄薄的一层,似乎拿指甲一掐,就能破。
莫晓曦看了妈妈一眼,“这个是……”
“到时候,别忘记在**前,先让他灌几杯酒,迷糊了之后,你们再做。完事后,别忘记把这东西弄破,让它染到床单上。”
“妈妈……”
莫晓曦惊呆地看着面前的眉眼都与她不像的中年女人,妈妈是想让她
记得与聿烈的第一次,她仿佛被折掉了半条命。
这一次,妈妈是想让她装着与刁攀离第一次,所以才听从那个医生的建议,弄了这个小小的血包。
“除了这个办法还能怎样!”刘桂月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愤慨,“你身体里面到底流着谁的血,怎么那么不要脸,我现在连跟你在一起,都觉得恶心!”
莫晓曦惨白着脸,听到这句话后,几乎差点晕过去。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妈妈刚才的话,让她的心狠狠地揪疼了一下,她、果真不是妈妈的女儿吗?
否则哪个当妈妈的,会将自己女儿这样骂。
刘桂月话出口,才自悔失言,突然变得和颜悦色起来,揽了揽莫晓曦削弱的肩膀,安抚道,“既然事情都已经这样了,妈妈也只能替你兜着。只要你做好自己份内的事情就行,接下来的,妈妈帮你安排,知道吗?”
莫晓曦木然地点点头。
被机械似地拽着进了酒店,刘桂月把莫晓曦往洗手间带去,替她又补补装,将颊边被巴掌打得红肿的地方,又拿粉扑敷了一遍,看不出来后,这才满意了下。
“现在更完美了。在刁董事面前,你要觉得懂事一点儿。没有我的准许,不准出来。既要像个晚辈一样尊重刁董事,又要像个女人一样承载着男人所给予的一切。何况,你早就没了那层膜,装什么女孩儿。”
“表现得要像第一次一样,这还需要我手把手教你?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
刘桂月手伸到莫晓曦的腰上,狠狠地扭了一把,听到她疼得哆嗦出声,这才满意。
拉着她的手,装着母慈子孝的样子,往酒店的房间而去。
“妈妈……”莫晓曦在半途突然顿住脚步,“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件事情?”
莫晓曦心中始终挂着聿烈的那句话,要她永远刻在心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