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伸到她的眼前,就被她伤痕累累的手给紧紧抓住,她张合着嘴,浑身的力气都凝结在自己的语言上。
咬着牙,竭力发出完整的声音,“对……不、起……”
那声音像是被割破了,撕裂了的沙哑,夹着痛苦的颤音,响彻耳边。
聿烈微怔,目光扫过她抓着自己的小手,刚刚说那几个字,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量,此时手颓力地松开,那指甲片随之脱落,徒留自己身上一片带血的指印。
“知道对不起,就好好地,再敢弄伤自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聿烈咬牙切齿,带着阴毒情绪的警告声音,响彻在整个餐厅,海叔听在耳边,生生令海叔打了个寒颤,“少爷对莫晓曦难道……动了情?”
看着少爷抱着虚弱如猫一般的莫晓曦,海叔喃喃地说着,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怀中的小人儿,刚刚还柔软的身子,听到这话后,猛地瞪大了惊恐的眼,受惊的小动物般,紧张地看着抱着她的男人。
弄伤她的,应该是他吧?
莫晓曦只敢在心里面小小地问一句,看到眼前聿烈的脸没有变化,但是放在她身上有力的手,却并没有严厉,温柔地抚着她的身子。
聿烈抱着怀的小人儿,路过莫晓曦此时的小房间时,被她用力一拉,紧接着疼得又软软倒回去。
男人看了旁边的小屋一眼,回头冷冷地睨着她,“这是放杂物的房间,怎么能住人。以后,你就在这儿住!”
往自己的卧室迈步而去,将怀中的小人儿,轻轻地放下,指尖轻抚上她的唇瓣,她吓得浑身惊颤,支着身子,拼命往后缩。
聿烈眼神一暗,弯身扑上去,将她牢牢地锁进怀中,警告地在她耳边吐息,“以后不准躲。”
怀中的小人儿,呆呆地看着他,半刻没有回过神来。
直到男人亲自端了一杯水,喝了一口,温热适中,来到她面前。
莫晓曦仿佛才回转过来,小手上前,紧紧地抓着男人的衣服,乞求地看着他。
“有什么话,说。”
聿烈扫到她再度溢出血的指尖,眼眸幽深,声音冰冷。
“哥、哥……快、快死了,求求你、救他!”
仿佛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一样,她剧烈地喘息着,冲口咳出声,忽地“呕”了一声,由口腔深处再次吐出一口粘液的血丝。
“余杨怎么还不来!”
聿烈见此,黑眸更冷,出了卧室的门,冲着整个走廊厉声低吼!
既然昨天已经给她看过病,留点药算什么!
这女人,现在连一根小小的青菜都咽不下去,还能咽得下那些药?
> 聿烈这才又返回来,看到莫晓曦嘴角残留着一丝血痕,人蔫蔫地半闭着眼睛,柔弱的身子陷在深重的床海里面,显得娇小可怜。
“感觉怎么样?”男人看她一眼,一边轻抚着她的手,眼中有刹那地凌厉,心想着这个余杨,让他来看病的,怎么连莫晓曦手上的伤都没在看见。
这么重的伤,他就没有想过给她包扎一下。
男人越想,心中越自生气。
莫晓曦放在他的大掌中的手动了动,似乎看着他淡淡地笑了笑,微启唇,想说话,被聿烈止住,“等你好了再说话。”
男人表情中有丝懊恼,早知道会对她的伤害那么大,之前他就不会那么没轻没重了。谁知道她的口腔黏膜那么脆弱,不过是一晚上而已……
“哥哥……快死了,聿、聿烈,额呜……救他……”
莫晓曦仿佛没有听见他的话一样,执意地抓着男人的手,急急地喉间似乎有什么撕裂了,她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