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得孔颖达老脸瞬间涨红如血,气得浑身发抖,花白的胡子都翘了起来。
他指着林平安哆哆嗦嗦地怒吼道:“你个竖子!黄口小儿!安敢如此辱我?!安敢辱及先圣!!”
林平安朝他竖了个大拇指:“是是是!您清高!您了不起啊!”
“您一出生便是圣人之后,孔氏嫡系,含着金汤匙,站在云端上俯瞰众生!门生故旧遍布朝野,一言一行皆被奉为圭臬!”
“您多厉害啊!哪像我林平安?” 他指着自己的鼻子,语气愈发悲愤。
“我不过是个无亲无故、从山沟沟里爬出来的毛头小子!我要是不揭皇榜,不搞水泥抗洪筑坝,不弄出曲辕犁让百姓多开几亩地,不想法子平抑粮价让大伙儿能吃上饭!”
“我TM现在估计还在哪个犄角旮旯里刨食呢!说不定哪天饿死了,冻死了,都没人知道!”
“我哪能跟您比呀?您动动嘴皮子就是圣人大道,我跑断腿不过是蝇营狗苟!您多清高啊,自然不会在意我这等小人物的洞房花烛夜是否被搅和,反正您信义在手,道理全占嘛!”
这一番连削带打、阴阳怪气、却又句句戳在实处的怒斥,直接把孔颖达给干懵了!
前厅内的喜庆氛围经过这么一闹,早已荡然无存。
孔颖达气得浑身乱颤,血气上涌,眼前一阵发黑,脚下踉跄着就要向后倒去。
“祖父!”孔明月惊呼一声,连忙上前扶住他,俏脸上满是愧疚和担忧,一双眸子瞬间泛红。
她觉得祖父此举确实不妥,又心疼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