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类事件最为敏感。
“柳寒汐那丫头……心高气傲,如今武骨被碎,前途尽毁,此事做不得假。”
陈北斗沉声道,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惋惜:
“她以自身为饵,写下这绝笔信…又是经谭行之手送来…九成为真!
退一万步,纵是假的,我们也必须做好万全防范!”
“破灭教廷?弥撒教派?这帮阴魂不散的杂碎!”
警备司司长典屠一拳砸在桌上,满脸煞气:
“竟敢把主意打到我们北疆的苗子上!这是要断我们的根!”
“云顶天宫,赤琉璃包厢…”
裘霸天的手指轻敲桌面,发出笃笃声响,目光扫过全场:
“诸位,说说吧,怎么应对?”
“还能怎么应对?调集人马,把云顶天宫围个水泄不通!将那群见不得光的杂碎一网打尽!”
一位脾气火爆的高层吼道。
“不可!”
典屠立刻反驳;
“这会打草惊蛇!对方能悄无声息渗透进来,必定有后手和接应。
我们大规模调动,他们立刻就会察觉,到时候不仅抓不到大鱼,还白白浪费了这么好的机会!”
“那怎么办?难道就眼睁睁看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