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叶开被稳妥地抬进医疗梭,舱门缓缓闭合,谭行一直紧绷的肩膀终于松懈下来,长长吐出一口带着血腥味的浊气。
危机解除,那股子混不吝的劲儿又回到了他身上。
他反手拔起插在一旁的“血浮屠”,随意扛在肩上,甚至哼起了不成调的小曲,仿佛刚才那个暴怒惊慌的人不是他。
他溜溜达达地走向之前那个被他血洗的腐齿鬣狗巢穴。
果然,还有一只倒霉蛋,正是被他踹碎了脊梁的那只,只能徒劳地呜咽着,用前爪扒拉着地面,后半身完全瘫痪。
谭行走过去,脸上没什么表情,抬脚看似随意地又踹了一下那鬣狗的脑袋,让它彻底没了声息。
“啧,浪费。”
他嘀咕一句,血浮屠手起刀落,利落地割下一条最肥厚的后腿。
也不管周围的血腥狼藉,他随便找了点干燥的灌木枯枝,聚成一堆,打了个响指,内气激荡,灌木枯枝瞬间冒出一簇小火苗。
他将鬣狗腿粗粗处理了一下,插在血浮屠上,就这么架在火上烤了起来。
油脂滴落火中,发出滋滋的声响,一股混合着腥臊和焦香的怪异气味弥漫开来。
他浑不在意地坐在一块石头上,血浮屠就靠在手边,一边翻动着烤肉,一边眯着眼看着医疗梭消失的方向。
直播间的弹幕画风又一次被他这无缝切换的状态带偏了:
“???这就烤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