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
他知道,现在不是沉湎的时候。
他将荒野偶遇邪教血祭、如何被那血邪教徒追击、对方鬼魅般的速度与力量、那仿佛来自深渊的嘶吼与冰冷粘稠的精神冲击、以及那个诡异梦境和不由自主念出的名字,连同那个拍下了活祭过程的视频文件,原原本本,和盘托出。
这一次,他毫无保留。
当他说到那个难以名状的神名时,重岳打断了他:
“尝试回忆那个名字,或者描述得更精确些。”
谭行蹙眉竭力回想,但那段记忆仿佛被蒙上了浓雾,最终只能勉强发出一个模糊的音节,随即摇头:
“不行!记忆很模糊,就像被强行擦掉了!”
重岳闻言眼神微微一凝。
“无妨,这是正常现象,只是邪神微不足道的低语残留。”
他沉声道:“那些东西无法直接穿透界域散播污秽,估计是那晶石最后的应激反应。”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刚返回的灵瞳就闯了进来,语气带着兴奋:
“头儿,东西找到了!能量反应吻合,是血神教的造物没错。”
她晃了晃手中一个结构精密的银色金属密封盒。
“血神教……很好。”
重岳颔首,目光重新锁定谭行:
“谭行,综合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