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苏大动作一顿,脸上癫狂的笑意凝固了一瞬。
但下一刻,那错愕便被更加汹涌的疯狂所吞没。
“哈哈哈!好啊!回去!这就回!”
他口中狂笑着应和,但手中的弯刀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化作一片更加狂暴、更加密集的刀光风暴,疯狂地倾泻在那不断哀嚎扭曲的教徒身上!
癫狂的笑声与撕心裂肺的惨嚎交织缠绕,不过短短几个呼吸,所有声音戛然而止。
原地,只剩一具被剔刮得干干净净的完整白骨,被几缕血肉筋膜粘连着,吊在绳子上,在荒风中轻轻摇晃,发出令人牙酸的细微摩擦声。
苏大随意一甩,震落弯刀上温热的血珠,反手一刀剁进那邪教徒的头盖骨中,转身便走。
他身后那些同样穿着作战服的队员,对此恐怖景象视若无睹,眼神麻木死寂,沉默地跟随他踏入了重型装甲载具。
.....
与此同时,谭行已悄无声息地回到了小区附近。
他目光锐利扫过四周,确认无人在意后,身形一闪,敏捷地来到那辆停靠在楼下的破旧炒粉车前。
迅速打开车厢柜门,他一把拎出那个沉甸甸的油漆桶。
入手沉重,谭行眼神一冷,毫不迟疑,转身疾步走向单元楼。
快步回家,反锁房门。
他迫不及待地掀开油漆桶盖......桶内的血液已几乎消失殆尽,原本能淹没血晶的液面,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