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由于连番地震,通往村庄的路程断断续续,沃森小姐脚上并不是行军靴,她只能谨慎地挑选落脚点。
路上到处都是碎石和土堆。
皮鞋在表面一踏,力度不轻不重,恰好能带着身体腾上半空,准确落到下一个目标点。
没过几分钟,沃森小姐那因为吃掉半条臭臭鱼的坏心情又好了起来。
她哼着不知名的曲子,身体跟着节奏一晃一晃,如果运气好踩上小块完整路面,就扭着裙子舞一段。
咚!
sg9o枪托杵在地上,长长的枪身被当作钢管,夹在那两条白丝长腿之间。
沃森小姐对着不存在的镜头舔了舔嘴唇,忽然风格一变,动作又变得充满了俏皮。
她倒抓着狙击步枪,对准地面上几颗小石子,像是用扫把一样通过枪托底部将它们刮出去。
“呀呼!”
白丝女仆跳起来,顺着前方的小土坡滑下去,只留一道被风掀起的烟尘。
接下来要去哪?
去巴西陪蝴蝶刀小姐?
在碎石和土堆之间轻巧地腾挪,沃森小姐心里却开始犹豫。
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到真菌根那成吨记忆片段等因素的影响,此刻她居然现自己有点不情愿,不愿再进入‘沃森先生’那个平静、沉默、拘束甚至是压抑的状态。
这已经过去多久了?
前进的脚步渐渐停下,沃森小姐提着狙击步枪,忽然意识到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自己这段时间女人当得太痛快,习惯了这种自由自在、想笑就笑、要骚就骚、爱脾气就脾气的生活;可是等到重新变回一个男人的时候,这一切欢乐好像在都在无形被束缚住。
这样肆无忌惮的女性自我,她明明很享受。
可是换成这样的男性自我,她反而不喜欢。
自己在作为男性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沃森小姐摸着脑袋,脑海中那些记忆似乎已经非常遥远。
愣愣地看着雪花,她终于回想起忧郁而又孤独的漫步,回想起圣诞夜迷醉而又克制的亲吻,回想起废弃铁道旁难堪而又坦诚的拥抱——沃森先生本来是那个样子的吗?看起来好像和沃森小姐完全相反,做什么事情都很纠结这算不算是纠结?总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