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最讽刺的是什么吗?”
女孩脸上的笑容缓缓收敛起来,天空中积蓄已久的大雨开始倾盆而下,没过几秒钟就将她和沃森淋成了落水狗。
但是米歇拉脸上依旧毫无波动,就像是这场雨根本不存在一样:
“当我乔装打扮回到海德堡的时候,外婆已经去世了。
我一个人待在那座空荡荡的庄园里,不知道自己以后应该怎么办。
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我根本无法再回归以前的那种生活。
所以我最后只能重新扎进了雇佣兵圈子,但这次比较幸运,我遇到了鲁珀。
其实现在回想起这件事情,当年的我和那些佣兵们,我们只是站在各自的立场上,做出了一模一样的选择而已。
我妈妈杀了他的姐姐,所以他杀了我的妈妈;然后我杀了他,接着他的战友又想要杀了我这就是一个不断循环的复仇故事。
但这个故事里,谁都不会胜利。”
米歇拉抬起那张遍布伤痕的脸,静静看着沃森露出一丝淡笑。
那头凌乱中碎早就被淋透了,几道晶莹的液体从女孩脸上滑落,一时间完全分不清那究竟是雨水还是眼泪。
这个世界并不是没有你就会停转。
此时的沃森再一次深刻体会到了这一点。
他可以从这几段话语中,感受到米歇拉过去这几年是如何艰难。
一个半吊子功夫的富家小姐想在挤满男人的战争野狗圈子里生存下来,究竟要付出多少代价才可以做得到?而如果自己当时并未处在在深眠中,那么海因茨瓦芬家族根本不会展到这个地步。
虽然把这两件事情扯到一块儿确实稍有些牵强,但是看着面前的米歇拉,沃森没有办法这样心安理得地安慰自己。
一股莫名奇妙的愧疚开始在他心里酝酿,涌到嘴边却不知应该如何表达出来。
难道只能说一句礼节性的‘我很抱歉’吗?
沃森不想这样。
“这个故事和你想象中的是不是差别很大?”
难得彻底向人倾诉了一回,米歇拉的心情明显缓和不少。
这场滂沱大雨仿佛让她更加放松,整个语气都开始表现出一丝轻快。
沃森看了她好一阵子,还是决定先回答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