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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了,虽然形式不是很理想。”
你选的嘛,偶像。
沃森耸耸肩,转身离开,也没再管原地满脸复杂的玛丽娜夫人。
……
入夜,海德堡大学医学院。
沃森照着图上画的路线一路来到了一栋欧式中世纪城堡样式的老旧建筑前,作为德国的第一所大学,这里满是类似的中世纪翻修建筑,就连走道上的路灯也散着浓浓的欧式古典浪漫主义味道。
动作娴熟地顺着监控死角爬上顶楼,沃森打开窗户进入了空无一人的实验室。
眼前出现的是大堆摆放在桌面上的试管、显微镜和一看就是精密仪器的不知名玩意,先前还旧模旧样的氛围突然就被现代高科技的内部装饰给冲淡了。
凭借着优秀的夜间视力,沃森很快找到了照片上的那个冷藏箱,里面正摆着满满一托盘的载玻片,颜色各异的细菌和病毒在指示灯微弱的光照下反射出斑斓色彩,像是毒蛇般美丽而又致命。
好了,实验开始。
沃森用身体检测细菌病毒的方式真的非常的简单粗暴:用舌头舔就完事。
看了看载玻片上手写的德文,上辈子是个文科生的沃森除了一些基本的“流感病毒”
之外,几乎都看不懂。
好吧,他看着拿起这块载玻片,一口舔了上去。
有点酸,然后就是舌头麻。
沃森仔细感受着身体的反馈,一种“异物感”
出现在他的舌尖上,然后嘴里不受控制的开始分泌消化液,短短几秒钟后酸涩感和麻的感觉消失的一干二净,单独从未出现过一样。
预想中的鼻塞、脑部沉重感和想打喷嚏的情况完全没有出现。
就这?
沃森撇了撇嘴,亏我之前还做了半天心理准备。
转头看着剩下的几百个载玻片,沃森也不想再仔细分辨了,反正以他的浅薄生物知识也看不懂。
他索性随便伸手,拿上一个就开始舔。
……
清晨的阳光慢慢照入实验室走廊的窗子,古朴的木制地板呼吸着阳光,飘起一丝丝肉眼看不见的微生物。
但是沃森可以看到,在昨晚结束了耐毒性检测以后,沃森身上没有出现任何的病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