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们这群土匪,到底是从哪儿来的?!”
搜查完寨子,确定里面没有漏网之鱼后,陆闻时就让人提了几桶冷水来,把所有的土匪都给浇醒了。
那些土匪醒了之后,只觉得天崩地裂,不知道为什么一觉醒来,自己就成了阶下之囚!
那些土匪奋力地挣扎,若不是陆闻时早有准备,只怕真的能让那些土匪挣脱开来。
“你们这儿……谁是老大?”
他们把几个看上去像头子的人给严加看管了起来,但是却始终不能确定那个才是真真正正的老大。
听了沈琼的问话,底下没有一个人回答他,反倒有人嘴里不干不净地骂了起来。
“好得很!都很有骨气!”陆闻时冷笑一声,冲着那些看押小喽啰的士兵道:“给我活剐了他们!只要他们一时不认他们的老大,你们就一直行刑,不许停!”
他话音一落,前面的士兵们立马就动起手来了。
一瞬间,血腥味、惨叫声和刀刮过血肉的声音混杂在一起,此时若有不知情的人走进了这里,只会以为这里是人间炼狱。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终于撑不住了,撕心裂肺地吼道:“我说!我说!我全都说!”
陆闻时闻言,便做了个“制止”的手势,那些士兵便通通放下了刀。
那些小喽啰气若游丝地倒在地上,刚才那个叫嚷着要交代的小喽啰道:“那个……那个……跪在你面前的那个……就是我们的老大……”
陆闻时低头,看着不远处低着头的男人,道:“你就是他们的老大?”
王洗低着头不吭声,陆闻时也不在意,他走上前去,抬手就把刀插 进了王洗的肩膀里。
“我不怕你嘴硬,反正那县太爷已经被我们抓起来了。”
“我想他的嘴应该没有你这么硬,到时候我直接去审他,应该也能审出不少东西来。”
王洗听了这话,也不再沉默。
他抬头看着陆闻时,嘴角挂着诡异的笑,道:“随便你,你想怎么审都行,只要钟代知道的,他都会告诉你。”
这话说的不寻常,若是放在平时,这些土匪就应该有点慌张之色,怕钟代交代出什么对他们不利的事情。
可是如今这土匪头子却一点都不慌张,好像一点都不怕死一样。
就在陆闻时还有些想不明白的时候,沈琼就想通了其中的关窍。
她突然就想到了那个先生口中护着钟代的“官”!
“有人护着钟代?还是说,你们并不听命与钟代,幕后推手另有其人?”
听了沈琼的问话,王洗彻底不说话了。
他又重新低下头去,任凭陆闻时和沈琼怎么威逼利诱都不愿意说话了。
两人没办法,只能先让士兵把人带了下去。
沈琼皱着眉头,有些担忧地说道:“这些人嘴硬得很,而且一点都不害怕,似乎笃定了他们不会有事。”
“如此看来,背后保护他们的人势力很大。”
陆闻时思索了片刻,道:“我已经让人去查了,那个钟代的背后其实也只是个五品官,叫马诀,并不十分有权有势。”
“不管这些人的背后是钟代,还是马诀,都没有能保护他们不受律法制裁的势力。除非……”
“除非马诀的背后也有人!”沈琼接下去说道:“能当马诀的幕后之人,此人最少也得是个三品官。如果说是这个人跟他们说能护得住他们的话,事情就解释得通了。”
“看来平安县这潭水比想象中的还要深!”陆闻时说着,突然又想起那个采 花大盗,他问道:“那个采 花贼抓住了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