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起玩儿,解鲁班锁可有意思了,你试试。”
叶姝华唇角勾得更深了,眉头微皱,眼底浮现薄怒。
心里又气又恼。
她一个大活人,坐在他面前,不比他手里的破鲁班锁好玩吗!
“玩儿你个大头鬼啊!憨货!”
说完甩袖就出了凉亭,朝堂屋走去。
她以前怎么没记得他这么憨的,难道是因为他觉得把自己追到手了,所以不上心了?
叶姝华边走边琢磨,越琢磨越后悔,自己怎么那么早表明心意。
早知道男人都是一个样,得到了就不珍惜,她打死也不承认。
就让他猜,让他想,让他抓心挠肝去琢磨。
让他看到摸到就是得不到。
钓着他,让他坐立难安,茶饭不思才好!
“生气了?”
叶姝华正坐在里屋窗边,趴在窗棂上,头抵在臂腕处,埋着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湿润清亮的水眸,暗自骂着殷子荀。
却听到一个温柔清亮的声音,还有一张俊颜出现在视线里。
“没有啊,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生气了?”叶姝华死鸭子嘴硬,就是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