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鲜,但抬到明面上的却寥寥无几。
皇后之前给叶姝华下毒给她惩罚之事,如今人证物证俱在,她想推脱也推脱不掉。
皇上面露难色,显然没想到太后听得那般仔细,连这个也听了去。
只好又道:“此事,此事朕确实不知该如何处罚,按理朕已经是最大程度处罚皇后了。”
“你既然不知道,那哀家就教教你。皇后打了华儿四十大板,掌掴了十下。让皇上你打皇后板子,想来皇上定是不愿意的,那哀家也退一步,只掌掴皇后十下,可行?”
皇上蹙眉,掌掴皇后十下?这跟打板子比不相上下,都会让皇后颜面扫地。
他没应声反而抬眸看向跪在地上的叶姝华,似是征求地问她,“华儿,你觉得呢?你想怎样?”
叶姝华拱手回道:“回皇上,姝华听皇祖母的,皇祖母说怎样,姝华都听从。”
她一句话揶得皇上没有转圜的话可说。
只得摸着鼻头下令。
“来人,掌掴,掌掴皇后十下。”
皇后跪在地上,胸腔的愤怒似大浪淘沙,恨不得把叶姝华卷进去捏死!
掌掴,一国之母被掌掴,这可是华国有史以来头一次!
偏偏她求饶不得,还得开心地应下这个惩罚。
叶姝华,叶姝华!
皇后暗自咬牙切齿喊着,恨不能现在就把她给碎尸万段!
从皇宫出来,方栩就一直坐在马车里沉思,一旁的渃文柳哭哭啼啼了一路。
不停打断他的思路,他嫌烦了,骂了她一句贱货,就兀自下了马车,自行走着。
沉思了好一会儿,想要确认一件事情,脚锋一转,朝着一处巷子走去。
渃文柳从方栩走后哭得更厉害了,嘴里还不停骂着他负心汉!
又想到自己丢了公主头衔,之后就是废人一个,回到方府,之前那些势利眼的下人们,尤其方老夫人指不定要如何羞辱欺负她。
她就哭得更凶了。
她为什么就这么倒霉,为什么遇到徐妍盈这个蠢货,把自己和皇后都供出来,害得自己成这副模样!
母后被她牵连,还被掌掴,肯定对自己更加恨之入骨,根本不会再向皇上求情,让自己再恢复公主的身份!
为什么会这样,究竟是为什么!
她只不过想杀了叶姝华,为什么事情会闹成这个样子。
栩郎不是也默许自己杀叶姝华吗,为什么自己失败了他不安慰自己,反而还嫌弃自己骂自己是贱货!
究竟是为什么!
渃文柳想不明白,也想不通,就只能哭了。
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皇后殿宇内,太子躬着身子候在一旁,低着头挨骂,半分不敢回嘴。
皇后骂累了,想要喝一口茶,结果扯到脸颊上的伤,气一甩袖,就将茶盏扔去老远。
砸在柱子上,摔得粉碎。
怒吼着,偏偏还不能张大嘴巴。
“啊!气死哀家了!叶姝华这个贱人,她早该死的,十六年前她就该死!去给哀家杀了她,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杀了她!”
太子拧眉低垂着头,乌黑的睫羽压着瞳孔,神色阴郁乖戾。
杀死叶姝华,他何尝不想!
“母后,青龙寺的事才刚过,现在杀她还不是时机。”
“那什么时候是时机!等她联合太后那个老巫婆一起搞死哀家就是时候了!哀家死了,你的太子之位还能保吗!”
太子眉头蹙得更紧,直起了背,眼神冷厉,扫向皇后。
完全没了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