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这几日她也看得出叶姝欣并非有异心之人,对小姐也是好的。
而且今日小姐又将实情告知,她就更加放心了。
着手物色好的老师,准备教她读书识字。
叶姝欣的事了了,现下就是等太后寿宴,开始布局后面的计划了。
三日后,殷子荀邀她去取烧制好的陶瓷。
叶姝华做的是一个类似方形盘子的东西,但又和盘子不同,它的外侧边沿还有一个斜着的圆形类似壶嘴的东西。
殷子荀就只是简单的一个椭圆形缩口的花瓶。
他看着叶姝华手中的东西,好奇问道:“你这做的到底是什么?”
一开始制作时,他就好奇,现在看到成品更加好奇了。
叶姝华很满意自己的作品,小心翼翼擦着上面的灰,道:“这是我自己独创的盛信封的盘子。”
“那为何上面还有一个壶嘴?”
“这不是壶嘴,是用来插花小花瓶。”
她说得殷子荀更加疑惑。
叶姝华抬眸看到他满脸的不解,继续解释道:“这里放信封,这里斜插着一支梅花,如此,好看又实用。”
殷子荀表示理解不了,但经她描述幻想了一下,倒也应该是不错的。
叶姝华宝贝似的拿起陶器,开始在上面作画。
她之所以要做一个这个东西,其实是因为在第一世,她被生剥皮肉惨死前,被方栩囚禁在院子里的那段时光。
总有一个人,在她窗前放一封信封和一支梅花。
信里没写任何字,却好似写满了安慰她的话。
也是那些信封和梅花,让当时如坠深渊,痛苦不堪的那些日子,看到了一丝光。
她不知道那人是谁,除了梅花,和一封空白的信,他没留下任何线索。
之后几世她试图去依着信封去寻找那人,但那信封是最常见的信封,并无特别。
她无从查找。
不知道这一世,此人还会不会出现。
她胡思乱想的功夫,手下一支寒梅已经栩栩如生落在盘底。
巧合的是,殷子荀也在花瓶上画了梅花。
但他画技不佳,如此看去,不像是梅花,倒像是一根柱子上插着无数个糖葫芦串。
叶姝华捂嘴嘲笑道:“这是你画的画?看得我都想吃糖葫芦了。”
殷子荀本来信心满满,觉得自己画得不错,结果被她这么一说,再一瞧去,还真是越看越像糖葫芦。
扁了扁嘴,皱着眉头瞧着自己的作品。
疑惑不解,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