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狱卒恭敬地给他们搬来两把椅子,裴司堰落座后,幽幽道,“温静初,你何错之有?”
“我真的错了,我不该联合盛惜月给你下药,不该调换母亲的药材,不该……”
不该嫉恨温婉,不该把那些谣言说给谭贵妃听,一步错,步步错。
她本该有大好的人生,她以为毁了温婉,她就是温家唯一的嫡女,就应该千娇万宠,一身顺遂。
可她的好大哥,为了让她闭嘴,却要致她于死地!
若不是皇城司交班的人及时察觉,她已经命丧黄泉了。
裴司堰神情冷冽,嗓音平静,却压迫十足,就像索人性命的恶鬼。
“温静初,你知道,孤想问的不是这些,若你到死都要替他们保守秘密,孤成全你!”
温静初不停地摇着头,泪流满面,“不,不,当年的事,我是有份,可错不在我,是他们,是他们……”
“谁?”
温静初泣不成声,“温国公,我的父亲,你的外祖,以及你的舅父!”
窦文漪心口一紧,果然,温家都有份吗?
那温老夫人呢?
温静初神色凄然,“当初,因为姐姐和贤王有过婚约,贤王又死于非命,朝中就传出了各种流言蜚语,都说姐姐蛇蝎心肠,毒死了贤王,甚至有人要她抵命。”
“穆宗皇帝一登基,力排众议就要立姐姐为后,姐姐抵死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