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两人睡到将近午时才起床,用过午膳过后,窦文漪命人上了清茶,她就坐在桌案前,仔细翻阅东宫的账册。
这时,安喜公公把朝中的奏折抱了过来,小心翼翼道,“殿下,有好些朝臣听说小医仙显世,都想请他去给圣上看诊……”
窦文漪蓦地抬头,穆宗皇帝的双腿,她曾看过病案,就算是她也无法痊愈。
这些人,现在闹这一出,不就是想把‘不孝‘的帽子扣在裴司堰的头上吗?
温国公府的内宅还真像筛子似的,禁军都将他们团团围住了,消息还能传出去,真是一言难尽。
安喜公公试探着开口,“要不要让皇城司抓几个闹得凶的,杀鸡儆猴?”
裴司堰唇角勾起讥诮的弧度,“孤弑父的名头都敢担,还怕他们说不孝吗?不必理会。”
安喜公公垂着头,看着桌案上摆放的都是太子殿下惯用的茶点,满意而且恭顺地退了下去。
他早已习惯,但凡有太子妃陪着,太子几乎都不用他们伺候,,还好现在太子妃也越来越体贴。
刚到院中,他抬眼,就看到一个小内侍神色慌张地跑来,“干爹……”
“阎王在招你的魂啊,毛毛躁躁,嚷什么嚷?惊扰了主子,看我不揭了你的皮!”
“干爹,大事不好了,你救救小邓子吧,他被皇城司的人给扣了下来。”小内侍跑得气喘吁吁,话都说不清楚。
皇城司以前都是穆宗皇帝的心腹,已被太子血洗了一遍,如今剩下的人,一部分是太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