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的。”
“日后,她的身份还要更进一步……殿下还得为她的名声多考虑几分!”
一旦戴上善妒的帽子,想要摘掉可不容易。
范氏连忙看向窦文漪,希望她能出言劝劝太子。
窦文漪垂下眼眸,心绪复杂,装作看不懂她的眼神暗示。
温家人从来都没把她当太子妃看待,她又何必要觍着脸帮他们解围?
温国公面色愈发难看,讪讪道,“宴清,可否看在盛侧妃救过你外祖母的份上,饶了她这回?”
裴司堰言简意赅,“不行!”
敢情说了半天,他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裴司堰眉梢上挑,无奈一笑,“若孤连这种算计都能容忍,人人效仿,那岂不是随便哪个阿猫阿狗都可以做东宫的侧妃!”
这话无疑是一记响亮耳光扇在盛府所有人的脸上。
盛惜月可是盛家最负盛名的嫡女,在盛家备受尊崇,地位超然。
何曾被人比作阿猫阿狗,如此作践过?
盛春芳死死地攥着双手,指骨隐隐泛白,太子是在逼他妥协。
窦文漪沉默地看着一切,盛春芳之所以感到备受屈辱,是因为习惯了高高在上,习惯了自以为是。
眼看着自己精心培养的女儿沦为废棋,这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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