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春芳面色铁青,他在朝堂沉浮多年,极少有人能辩得过他,可她却直击要害,还狠狠地嘲讽了他一回,难怪盛惜月不是她的对手。
盛春芳强忍着心中的绞痛,咬了咬牙道,“惜月糊涂,犯下滔天大错,不妨关在翠峰庵为殿下祈福?”
盛惜月摇摇欲坠,几乎站不稳了,“父亲,我不要去翠峰庵!”
盛春芳别过脸去,狠下心肠根本不看她。
盛惜月扑通一声跪在裴司堰的面前,哭得梨花带雨,“殿下,我也是一时糊涂,不该听信四叔母的谗言……才犯下大错,我自知罪孽深重,难辞其咎。”
“盛家也有佛堂,我在家也可以为殿下祈福,我一定会改过自新的,求殿下开恩!”
裴司堰勾唇,轻轻笑了,“不去翠峰庵,想去刑部大牢吗?”
他们就是笃定自己不想动温家,所以才肆无忌惮,再三践踏他的底线。
这个笑,让在场众人不寒而栗,盛惜月更有一种无地自容的狼狈。
窦文漪垂眸敛眉,不紧不慢道,“太医说这那药效太烈,恐已损伤殿下的根本,还需要好好调理。上次,小医仙就断定殿下子嗣艰难,圣上也是知晓的。这次又发生这种事,哎,就怕日后难以人道……”
此言一出,众人面色阴沉得犹如黑炭,她到底在说什么鬼话?
难道裴司堰不行了吗?
盛惜月和温静初那岂不是伤了国本,伤了未来天子身为男人的自尊。
真要是这样,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