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从他监国以来,身上褪去了几分桀骜,行事做派越发沉稳,隐隐有了几分明君的气势。
只是让他疑惑不解的是,为何他们几人要在这里讨论律法?
“……殿下,妻子毒害夫君,本就是大罪,罪不容诛啊,按律若是是毒害未遂,即便没有造成严重伤害,其目的,用意也太过恶劣,如不严加惩罚,人人得以效之,长此以往,国将不国啊!”刑部尚书沈谨语重心长道。
裴司堰的视线缓缓落在了工部尚书盛春芳的身上,“若只是妾室呢?”
“殿下,妾室罪加一等啊!最低也应判出五年到十年的流刑。”
“历朝历代对于这种罪责向来都是极为严苛的,从未有例外……”
盛春芳心中隐隐有些不安,前阵子他倒是听闻瘟疫时,有个女医为了诊治疫病,肢解了自己的夫君,难道太子是想为了那女子开脱,所以才小范围地征求他们的意见?
裴司堰笑着道,“耽误诸位了,只是额如今有一桩麻烦事,兹事体大,孤不得不谨慎些。”
盛春芳和温国公面面相觑,越发忐忑。
他顿了顿,又道,“若妾室是身份并不一般,比如是某个皇子的侧妃?”
刑部尚书拱了拱手,继续道,“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理应废除侧妃的位份,只是但凡涉及到皇家事务,都有酌情考虑的情况,很多都不会公开审理,处理的手段更为激进。”
“前朝岱王不就是现成的例子吗?他的韦侧妃不就是因为给岱王下药,被人检举,后来莫名其妙在岱王府消失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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