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静初心中猛地一惊,梗着脖子反驳,“这事是盛惜月做的,与我何干?我根本就没去过东宫!”
她看着门口那几个魁梧的侍卫,心里没来由地慌了起来。
窦文漪冷声道,“这下药的招数倒是高明,是将春药浸泡在扇面上,再由着温国公夫人带到东宫。盛家和温家原本八竿子打不到关系,唯独,有了姑母你这个纽带,事情就另当别论了。”
“姑母还想把事情撇个干净,怕是不能够吧?”
温静初倚着椅子,头皮发麻,半晌才嘶吼道:“好,我算是小瞧你了!没想到窦家能养出你这号厉害的人物:目无尊长,威风得很,就算你是太子妃,也不能目无法纪,血口喷人!”
“你还想在这天戏楼审我吗?莫非还想对我用刑?”
窦文涟漪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这里是天戏楼,达官显贵众多,她来瓮中捉鳖,自然做了充足的准备。
她神色淡淡的,又转头对暗卫低声吩咐,“绑了她!”
“不,窦文漪你好大胆子,你有什么证据?我根本就没有去过东宫……”
两个暗卫不顾她的挣扎,不费吹飞之力就将她五花大绑,还给她嘴里塞了一团棉花。
温静初瞳孔睁大,她做梦也想不到,明明是来戏园子取银子的,怎么会落到这副田地?
他们……他们根本没有任何证据!
窦文漪怎么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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