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外面的士兵怎么想,房车里的两人,仍旧按部就班的过着他们的生活。
董映淮看着碗中黑乎乎,散发着苦腥的苦药汁儿,脸上满是恐惧与厌恶。
“姐姐,我不想喝药了!”
董映淮可怜巴巴地看着林莓莓,那样子就差摇尾乞怜了,“昨天都喝三顿了,今天能不能不喝了?”
林莓莓态度坚决“不行!,
他余生若想周全,必定要与此药相伴,除非找到下毒人。
可下毒之人又怎会给他解毒?
林莓苺抚摸着他的发顶,回想到他与群狼打斗时的英勇,穿着盔甲骑在战马上时的威武……
明明是那么光彩照人的少年郎,却因为这该死的毒而落得如斯境地,着实让人惋惜!
“映淮,不可以哦!要乖乖喝了!”
董映淮揪着林莓莓的衣角,一脸抗拒,“可是姐姐,真的很苦啊!”
林莓莓故作轻松地把药碗递到他的嘴边,“良药苦口嘛!”
闻着那股浓郁刺鼻的气味儿,董映淮一阵反胃,连忙捂住嘴巴,扭头干呕起来,再转过头时,一下子磕在了桌角上,疼得直皱眉,额头更是肿起老大个包。
“你怎么那么……”不小心!
林莓莓见他如此,责备的话还未出口便化为一声叹息。
“我拿冰袋给你敷敷。”
她转身之际,董映淮抓住她的手腕,泪眼婆娑地叫了声:“姐姐!”
他低哑的嗓音里,夹杂着无尽的委屈与害怕。
有那么一瞬间,林莓莓觉得一碗药而已,不喝就不喝了吧!可是一想到祭山说的话,她便狠下心,掰开他的手掌,冷冷说道:“必须喝了!”
她快步走到冰箱前,拿出一个冰袋,当再次回到桌子前,董映淮用力咬了咬唇,强忍着恶心,仰头将药灌下,然后“嘭”的一声将空碗放到桌子上。
林莓莓剥开一个糖果,塞进他的嘴里,“给!“
他含住糖果,甜丝丝的感觉渐渐驱散了嘴里的苦涩。
林莓莓将冰袋敷在他肿胀的额头处,轻柔地按揉着,“别动。这样消肿快些。”
董映淮点点头,冰凉舒爽的感觉从脑门传至四肢百骸,他安静地享受着林莓莓对他的关怀。
林莓莓替他把冰袋放好后,便站起来准备离开,“你自己敷着,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做。”
董映淮警觉地紧拽着她的衣袖,目光仿佛一汪泉水,清澈透亮,“是要出去见凌将军吗?”
“不是。”林莓莓摇头否认,“接下来的十天里会有大暴雨,我给将士们买点帐篷。”
董映淮乖巧地应声,“哦。”
他松了手,心中暗喜:只要不是去见那个讨厌的家伙就行!
林莓莓打开笔记本,在某宝上选中了那种户外工程大帐篷,虽然模样简陋,但可防风、可避雷、可隔绝湿气,更重要的是它足够大。
她先买一个,给凌将军看看,如果合适的话就继续订购。
没一会儿,房车里出现了一个超大的包裹。
林莓莓到房车门口叫人,“蒲三,蒲四,麻烦你们帮忙搬点东西。”
两兄弟跟在林莓苺身后,把包裹搬出了房车,拆开,露出了加厚帆布、加粗的钢管、厚重的绳索。
林莓莓吩咐道:“去把凌将军请来。”
蒲四一溜小跑的去请人,片刻后凌云赶来,看到面前的一大堆东西,不由愣住了。
“仙子,这是什么?”
“帐篷啊!”林莓莓理所当然地答道:“当然现在还没有搭好,等搭好了,你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