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欠——!”
墨色未褪的冬晨,压抑的声音如冰面裂纹般绽开,一众沙弥列着队,候在明光堂外,准备着早课。
“我在家乡冬练三九,夏练三伏,也是起得这般早……”
陈修瀚这几晚都聊得很晚,眉宇间却不见多少困顿:“只是整日诵经,实在无趣,也不知何时传我们武功?便是入门的罗汉棍法也好啊!”
展昭的精力始终充沛:“你准备专精棍棒?”
“我等武将之家,来日上阵杀敌,都是要习枪棒的,刀剑未免不便。”
陈修瀚道:“再者白玉楼棍棒榜上的绝学,排名前列的多在两处,一是天波杨府,另一处就在佛门众寺。我自是学不得杨家枪的,当然是要来佛门进学,补全陈家枪的不足。”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展昭鼓励道:“只要有这份钻研之心,武道进境必不会差,我期待来日陈兄在沙场上大发神威。”
“哈哈!承兄弟吉言!唔!”
陈修瀚咧嘴一笑,却又闷哼一声,若无展昭提前扶住,人就朝前栽倒了。
两人朝后看去。
印入眼中的,正是胡西霸那张凶恶的脸,尖利的声音随之响起:“走路瞧着点!”
“明明是你撞我!”
陈修瀚大怒,见得左右看过来,赶忙压住声音:“胡西霸,你还敢为恶?就不怕寺内将你彻